第(1/3)页 “让贾珍触怒了圣上,达到这一点,才是最重要的。 目今学生做到了这点! 至于罪名、理由、借口,还不简单么? 这个老师无需担忧,学生自会运作。” 贾琮运筹帷幄地挂起一抹自信微笑。 秦业闻言一凛,原来贾琮事先早已经计划了全盘! 这等心机,着实可怕! 小小年纪就这般果断、狠辣! 人看从小、马看蹄藻,将来贾琮为官。 还不知要整死多少对手! 古人俗话说;“有状元徒弟,没有状元师傅”。 对于贾琮用心学他衣钵,于他是欣慰的。 但贾琮的果断狠辣这一点。 令他放心的同时又担忧地告诫道:“琮哥儿,你要切记。 锋芒毕露,不如和光同尘。 善始者,才能善终。” 此时不是犹豫不决、妇人之仁的时候。 机不可失、失不再来。 贾琮搪塞了几句,便亲自铺纸磨墨。 良久。 秦业写罢奏折,茅屋之中,再无第三者。 贾琮吹几下,待慢慢晾干密折。 秦业摸摸胡子道:“密折不交通政司、内阁。 为保万无一失,你亲自带人回京城。 递给提督衙门的绣衣卫,传交皇上!” 贾琮目光坚定:“学生理会得,老师且放心。” 秦业柔和地看他一眼,经此几事。 他们的师生之情就算是陈东生、沈郜、刘华等人也无法取代了。 待贾琮走后。 秦业才猛然想起。 忘了问贾琮拜访赵北斗的事如何了。 ....... 出栅栏前与山子野等工官说笑两句。 叫上铁牛等人。 贾琮疾驰进京官道,路上贾琏追上他了。 却说贾琏、薛蟠得知贾珍、贾蓉两拨人丢下打猎之事。 各自分道扬镳。 他们不知发生了何事,尽情狩猎一阵。 带了野味先后返回,此行属他们最尽兴。 贾琏追上贾琮,若有所思地开口:“琮弟,不论珍大哥与你有何旧怨。 到底是一家人,不必相互生气,闹得不死不休。” 何止是生气? 你死我活了都! 贾琮看向准备充当和事佬得贾琏,平静地质问道:‘琏二哥,你我兄弟同出一房。 平时你和珍大哥最亲近,当初秦氏的事。 你莫非就没一点耳闻吗? 连府上的下人都有几个知道了一些风闻! 何况他的恶事不仅秦氏一人! 既是同宗同族。 他一言一行皆关宗族大事、生死安危! 你难道想要这样的人来连累咱们吗? 你可怜他?他又可怜过谁? 人在做,天在看! 你们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,自己最清楚。” 被这番有理有据的一连责骂,贾琏顿时呛得哑口无言。 但随即又忽然想起贾琮是弟。 他是兄! 贾琮怎么敢、凭什么质问教训我? 贾琏被当场落下面子,越想越气。 脸红耳赤地正欲回嘴几句。 却见贾琮等人几匹马,早已经走远。 神京上空的夜色昏暗下来,暮霭沉沉。 远方灯火映照出贾琮长长的影子。 以及巷弄、胡同口墙壁屋檐、树木的影子。 硕大的正阳门城洞内里,大门已经关闭。 绣衣卫提督衙门、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兵守卫两侧。 如钉子般站立不动,前大街少有人敢靠近。 提督衙门在正阳门内里,午门前左侧。 京畿的治安、防卫自是全国最严。 正阳门以内属于皇城。 再里边是紫禁城。 层层包围,皇帝亲手掌军。 什么轻功水上漂、降龙十八掌,对于京营军队都没卵用。 目下已经过了门禁时辰。 即使有皇帝手谕也不得开门。 圣祖、太宗立下的规矩。 祖宗之法不可违。 为的是保护这些统治者的安全。 “这一点倒是疏漏了,我又不是公职人员,怎么进正阳门? 何况此时已经门禁,好在此事延迟两三天也无妨! 除了我、秦业、那些工官。 没人知道吉壤对皇帝的重要性。 贾珍自然也不可能知道,他们恐怕以为我愚蠢吧? 这样最好......不能进提督衙门。 只能另想他法,也不知道徐百户在不在外城?” 贾琮临危不乱,皱眉思索,不急不躁。 两辈子的浮浮沉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