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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，见到齐婳时，她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变成了一个……在这世间漂浮多年失去意识的孤魂。

    孤魂在世间游荡多年,若是一直没有被地界的人或术士发现，送孤魂到该去的地方，多年之后，恐怕会直接失去意识，再之后，就是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孤魂和厉鬼，可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谢清然抿着唇，她能看出来，如果不是她发现的早，再过一段时间，齐婳就会彻底消失了。

    可是，当年的事情仍然陷入僵局，不少当初真情实感喜欢着齐婳的粉丝，现在还会偶尔把她拉出来骂上一通。

    齐婳当初做出那样的事情，也没有在公众为自己说一句话，自然被很多人当成了默认，更不要说她后来直接消失。

    谢清然看见过很多那样的留言。

    ［某位“大歌手”一定是挣钱挣够了吧，现在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享受去了］

    ［我当初喜欢她真是瞎了眼了］

    ［这么好听的声音，给了这么脏的一个人身上,真是可惜了］

    ［……］

    谢清然看着眼前的齐婳,她仍然温柔,眼神明亮，还有当年对音乐的一腔赤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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